奥斯曼帝国军队另辟蹊径,将军舰拉上山,炮轰君士坦丁堡,同时找到一个疏忽,最终打下了君士坦丁堡。奥斯曼帝国崛起之后,就开始不断攻击拜占庭王国,在奥斯曼帝国不断攻击之下,此时东罗马拜占庭帝国只剩下一个城市,就是首都君士坦丁堡。
公元1453年,野心勃勃的
奥斯曼帝国苏丹穆罕默德二世率领20万大军和 数百艘战船围攻君士坦丁堡。君土坦丁堡位于 欧洲大陆的 东南端,也 就是 巴尔干半岛的 尽头,紧靠着 黑海海峡,地 势险要,可以说是 兵家必争之地 。控制了 君士坦丁堡,就可以西进巴尔干,对巴尔干国家造成震慑威胁。当时守军7000余人,奥斯曼军队10万余人,兵力对比10:1。虽然
罗马教廷提出过 支援君士坦丁堡,但 是 此时英法两国因为百年战争损失惨重,西班牙正在 收复南部失地,意大利和 日耳曼自顾不暇,来支援的 寥寥无几,聊胜于 无。大敌当前,君士坦丁堡的
军民万众一心,抗击来犯之敌,他 们尽一切力量加固首都防御工事,他 们先修筑了 两条坚固的 城墙,同时在 城墙上修建一个碉堡,每个碉堡相距100米,城墙下挖了 很深的 护城河。同时在 海湾的 入口之地,军民们用粗大的 锁链封锁着 海面,防止奥斯曼的 战舰进入,在 城池的 各个方向 ,他 们也 修建了 高大的 城墙。在 这样的 防御工事之下,君士坦丁堡可以说是 固若金汤,可是 奥斯曼最 后竟然 攻破了 ,有 些匪夷所 思。在【粉丝网】 于 是 ,伴随着 阵阵震耳欲聋的 巨响,大炮从奥斯曼军队的 大炮中发出,重重地 砸在 君士坦丁堡的 城墙上,高大坚固的 城墙顿时出现了 一个个的大坑。 随即数万奥斯曼帝国的士兵肩扛粗大的 木头,滚动着 木桶,向 护城河冲去,想要填平护城河,为大军攻城铺平道路。
之前,奥斯曼苏丹穆罕默德二世曾经给拜占庭皇帝君士坦丁十一世要求放弃君士坦丁堡,给予其他 地 方统治,被君士坦丁十一世拒绝,君士坦丁十一世表示宁愿战死也 不愿放弃首都。4月6日,奥斯曼苏丹穆罕默德二世下令攻城。而拜占庭士兵趴在
城墙上,躲在 堡垒中,用毛瑟枪、火炮、投石机、标枪、弓箭等 武器向 城下密密麻麻的 不断涌过 来的 奥斯曼军队疯狂射击,顿时奥斯曼军队死伤惨重。看到这一幕,奥斯曼苏丹穆罕默德二世知道正面强攻不行,必须另想办法。于 是 他 下令挖地 道,准备潜入城中,打守军一个措手不及。不料,地道还挖多远就被守军发觉,守军直接用炸药破坏了 地 道。 此时,4艘拉丁船和 1艘希腊船企图冲过 奥斯曼人的封锁线,来支援拜占庭帝国。穆罕默德二世下令海军将它们击沉,奥斯曼人派出140多艘战舰前去拦截,结果这几艘支援的战舰战斗力极高,被他
们杀出重围,土耳其人自己的 战舰反被击沉了 很多艘,而支援的 5艘军舰却顺利地 进入君士坦丁堡,城中军民见援军到来,顿时士气大振。苏丹穆罕默德二世一看这样不行,如
果不趁着 这个时候打下君士坦丁堡,以后再打就难了 ,就把海军司令叫来,臭骂了 一顿,并宣布把他 撤职。海军司令一听顿时慌了 神,急忙说:“尊敬的 苏丹,千万别撤我 的 职,给我 一个赎罪的 机会,我 知道怎么攻克君士坦丁堡!”“怎么攻克?”苏丹穆罕默德二世问。“用海军从金角湾进去!”
“胡说八道!金角湾有
铁索,怎么进?”苏丹穆罕默德二世非常生气。“有 办法,金角湾北边是 由热那亚商人守卫的 加拉太镇,与 君坦丁堡隔海相望。热那亚商人都是 些见钱眼开的 财迷,只要我 们给他 们大量的 贿赂,就可以从加拉太镇进入金角湾。 ”“好,就照你
的 主意办,先不撤你 的 职。”奥斯曼人和 热那亚人经过 秘密协商,达成了 协议,热那亚人同意帝国人从加拉太镇经过 。一天晚上,奥斯曼人的 80艘战船来到加拉太镇。他 们在 岸上用木板铺设了 一条道路,上面涂满了 油,以减少摩擦。经过 一夜的 努力,这些战船终于 从陆路通过 了 加拉太镇,进入了 金角湾。第二天早晨,守卫君土坦丁堡北墙的兵发现了
奥斯曼人的 战舰,大吃一惊。在 苏丹穆罕默德二世的 亲自指挥下,奥斯曼人的 士兵在 炮火的 掩护下一次接一次地 冲锋。君士坦丁堡内的 所 有 教堂的 钟声都敲响了 ,拜占庭十一世皇帝亲自登上城头,激励士兵拼死作战。可就在
这时,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 事情。原来在 君士坦丁堡高耸的 城墙下,有 一个小门,这个们是 守军为了 反击土耳其人设置的 。就在 这一天,守军从城墙上的 小门出击,撤退的 挥手没有 把人给锁了 ,这下玩大了!奥斯曼人很快发现了 这个没锁的 门,于 是 集结重兵炮轰这个小门,在 不断炮轰下,这个门越来越大,于 是 奥斯曼人冲入了 城池。君士坦丁十一世看到奥斯曼人进入了城市,脱下平时的 紫色皇袍,带领侍卫与 冲进城的 奥斯曼人血战,最 后在 巷战中战死,真的 是 君王死社稷。奥斯曼人攻入君士坦丁堡之后,也
一直沿用这个名字,直到1930年改名伊斯坦布尔。而基督教中东正教也 由拜占庭转移到俄罗斯莫斯科,所以说这个城市一直是 西方基督教世界的 一个伤疤。